然而他话音刚刚落下,人便突然愣在原地。
刚才有城墙遮挡,看不见城外景象。
此时走出城门,宋君然方才注意到——南下龙舫竟然停在不远处!
“……那是什?”
不止文清辞和宋君然,城
虽出门在外,但宋君然向是个讲究人。
他手中大氅浆洗得干干净净,今早才晾干收回,甚至于还沾上点药房里苦香。
“快点换上,”宋君然见文清辞动不动,忍不住催促道,“万冻出病来,可就麻烦。”
文清辞终于缓缓抬手,将还带着对方体温大氅接到手中。
上辈子在现代时候,文清辞也曾和同学换着校服穿。
……
医馆老板终于从官府那边打探到确切消息。
从明日早晨起,便可以自由出城。
宋君然刻也不想再在这里多待,次日清晨天还没大亮,他就和文清辞道,向着城门所在位置而去。
昨天下整夜雨,松修府温度又落回去。
挨父亲顿毒打。
而在那之后,他终于知道,文清辞对饮水如此讲究,是因为他家人全是因此而亡……
不过随着文清辞日日长大,当年记忆点点变得淡薄,他也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讲究。
只是有时候,他也会像刚刚样,露出那副担忧表情。
宋君然喝完茶后,便带着春笋到后厨,找人点起菜来。
因此听宋君然这说,他便也不再犹豫,直接将大氅穿在最外层。
刚刚换好衣服没多久,两人便走到松修府城门口。
就像医馆老板说那般,城门已在卯时早早打开。
此时门前百姓往来,已和从前样自由。
见状,宋君然长舒口气:“们走快点,早早回去吧。下次再要出谷,定要提前看好黄历——”
早晨又湿又冷,处处都透着寒意。
文清辞在谷内待年多时间,已经有些不适应这样气温。
隔着帷帽,看不清脸色,但正牵着马向前走宋君然却瞧见,文清辞手背已经被冻得泛起浅青,他甚至时不时停下脚步轻轻咳嗽。
这怎行!
“清辞,先别着急,”宋君然叫住他,说着便将身上所穿青色大氅脱下来,交到文清辞手中,“来,你把这个穿上。”
被留在原地文清辞,心中则隐约生出些奇怪感觉来……
自己刚才样子,还有无意之中,bao露出习惯,与原主有些相似吗?
文清辞忍不住握紧手下窗框。
他缓缓阖起眼,试图继续回忆。
可是盏茶功夫过去,除山萸涧里尸横遍野场景以外,文清辞仍旧什都想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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