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在颤抖。
禹冠林闭紧嘴不敢出声，慌忙低头跪下。
说完这句话，年高眼花
禹冠林愣
下这才隐约看见，谢不逢脸上不知为何也沾满鲜血，鲜红片。
而这片空地，也静得有些吓人。
所有人都默不作声，从他们脸上看不出点刚夺得皇位喜悦。
……发生什
？
禹冠林直觉事情好像和自己想有些不同。
谢不逢身边副将犹豫着看他眼，接着打算将禹冠林遣走。
可还不等他出去，禹冠林便被那名军士拽进来。
下秒，被压着跪在地上恒新卫，还有身着重甲士兵，全部齐刷刷地朝他看过来。
禹冠林冷不丁被吓大跳，向后退步：“哎！”
末终于想起什似立刻拢手，朝着长阶上人行礼。
医署内值夜人，早已是死，死伤伤，没法再赶来替人疗伤。
正在他以为自己将无功而返时候，却在太医署大门口，遇到正往回走禹冠林。
是啊，禹冠林！
怎把他给忘？
虽然不是值夜太医，可是昨晚他也参加庆功宴，结束时时间已晚，年事已高、无力折腾他，同样选择宿在宫中。
这个时候，带他过来军士终于看清谢不逢怀里人究竟是谁：“……文清辞？”
“什？”禹冠林忽然转过身看那人眼，下意识驳斥道，“不可能，他不会跑到这里来。”
老太医脸理所应当，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话有什不妥。
“什意思？”谢不逢突然开口。
他声音像是被寒风划过样沙哑、低沉，似乎在夜之间，便失去少年意气，变得无比沧桑。
——在来路上，身旁军士已经告诉他，从今天起谢不逢便是卫朝皇帝。
“臣禹冠林见过陛下，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——”
行完礼之后，还记得自己被叫到这里还是做什正事禹冠林忍不住抬头问句：“不知陛下怀里抱着人，是否就是那个伤者？”
大雪纷扬落下，谢不逢虽拼命想将他身上雪花拂净，可是这个时候，文清辞常穿月白色大氅，还是被染成雪色。
伤口也被寒风冻结，隐在冷白之后。
意识到情况不妙后，在皇宫里工作大半辈子，前后历经两朝，知道不少秘事他，立刻转身溜进太殊宫里，找到个安全地方，藏到现在。
确认整座皇宫已经完全被谢不逢人控制之后，禹冠林方才出来，回到太医署整理、清点自己东西。
可他刚到门口，便被这位军士撞到，接着不由分说地带到这里来。
……
院外声音，传到每个人耳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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