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张开张口,吊足众人胃口,却没有回答,而是盯着宇文会打量,笑眯眯说:“隔墙有耳,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宇文会口气差点噎死自己,毕竟他也很想知道,这又能甜,又能咸浆饮到底是甚,倘或旁人说能做出这种浆饮,绝对是大言不惭吹牛,但杨兼这般说辞,
杨瓒忧心说:“竟还有难题?”
宇文会颔首说:“这浆饮,不只是要合乎咱们大周和突厥人口味,让两边人都觉得可口,还要能饮甜口,亦能饮咸口!”
“这……”杨整都听懵,说:“又能吃甜,又能吃咸?这是甚口味?”
杨瓒亦说:“突厥分明是难为人,这如何能做得出来?”
自古以来,南北之争,在口味上无外乎就是咸甜之争,这又能甜着饮,又能咸着饮,到底是甚妖邪?
说完,你怕是早就看出来罢,便不要戏弄于!”
杨兼悠闲摇着折扇,点子也不着急,说:“说。”
宇文会更是神秘,压低声音,生怕隔墙有耳有人听到,说:“有个消息,是安插在突厥细作回禀,主膳下大夫李安必然都不得知。”
杨兼笑笑,宇文护竟然还在突厥之中安插细作,不过也对,能混到骠骑大将军这个官阶,谁又是个简单人呢?
宇文会低声说:“其实可汗之女此行带来个难题,便是关于燕饮。”
杨广素来镇静,此时都微微蹙起眉头,那小包子脸皱起来,本真经忧心模样,好似在装老成,小大人儿般,十足可人。
杨兼见众人陷入苦思,他反而越发镇定起来,笑着说:“可甜可盐?不错。”
众人立刻全都看向杨兼,杨整和杨瓒异口同声说:“大兄可有法子?”
杨兼轻摇折扇,仿佛个纨绔公子,偏偏给人种安心之感,十拿九稳说:“若没法子,怎做你们兄长?”
杨广十足好奇,便奶声奶气说:“父父,又能甜,又能咸,父父打算做神马鸭!”
可汗之女这次来北周,是为看北周诚意,因此带来个难题,想要刁难刁难北周,这个难题同样也会带给北齐,看看双方反应如何。
宇文会说:“这可汗之女想要咱们膳夫做出种浆饮,咱们大周之人觉得好饮,又同时能合乎突厥胃口。”
杨整蹙眉说:“这如何行得通?”
杨整常年在外征战,他熟悉突厥饮食习惯,和北周之人是不样,怎可能有种浆饮,同时能合乎两种人口味?这就好像北人喜欢饮酪浆,而南人喜欢饮茶样,两边势同水火,决计不可能吃到起去。
宇文会又说:“这不算完!倘或只是如此,那也不算是难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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