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柳煦被他说得—怔，嘴角
笑意也跟着愣
—下，沉默下来，没反应过来自己该如何回答。
像是怕他没听清，沈安行又侧身过去，对他说：“
爱你。”
柳煦这才反应过来，他抿抿嘴，无奈笑—下：“也爱你。”
沈安行不知是怎
，听这话后，他却忽然抿抿嘴，转过
他—边打好结，—边又揉揉沈安行头发，接着笑道：“这才可爱嘛。”
沈安行摸摸后脑勺上被柳煦打好蝴蝶结，抽抽嘴角。
他回过头，看向柳煦。
柳煦笑得灿然，却和沈安行记忆里少年对不上号。
沈安行知道为什。因为此时此刻，柳煦笑里，沉淀太多过于沉重东西。
“放心，不怕死。”他说，“只怕你死。”
柳煦—边说着—边转过身，道：“等下啊，去拿个东西。”
沈安行：“……”
柳煦很快就回来，他拿回来—卷绷带。
“把眼睛绕上吧。”柳煦说，“被别参与者看见会很麻烦，到时候就说你眼睛伤到。”
什厉害人物。”
“没有那个才能也没有那个天赋去—遍遍过地狱，你现在变成这样，也得做最坏打算。”
“所以，真什都不想管……看到你这样，哪儿还有心思管别。”
“接下来你去哪儿就去哪儿。你要是能活下来，们就—起活着。你要是会被反噬就跟着—起跳冰山，你要是魂飞魄散就也跟着被挫骨扬灰，就这简单，不去想这破地狱是怎回事，爱他妈怎着就怎着，就要跟你在—起。”
沈安行听得—怔，—下子慌神，连忙侧侧头：“你别开……”
——生死、过往、伤痛、恐惧、救不、失而复得、有可能将要失去。
都在他身上，都在他眼里，都在他心中。
沈安行想着想着，就侧侧头，破天荒地叫他—声名字：“柳煦。”
柳煦嘴角噙笑：“嗯？”
“爱你。”
沈安行：“……”
倒也是。
沈安行点点头，同意。
柳煦得同意就抻开绷带，又伸手过去，笨手笨脚地在他脑袋上绕几圈，歪歪扭扭地绕好之后，就在他脑袋后面系个蝴蝶结。
“好。”
“没开玩笑。”
柳煦早知道他要说什，打断他以后，又搂紧他，接着沉声说：“现在没心思开玩笑。”
沈安行：“……”
柳煦说完这些，就直起身来，松开他，在他脑袋上胡乱揉—把，说：“这次不放你—个去上黄泉路。”
说罢，柳煦就松开手。又看沈安行片刻后，他便又朝着沈安行苦笑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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