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荆正心急如焚之际,副将跑过来,脸色煞白,都不敢大声说话,凑到秦荆跟前,小声道:
“将军,大事不好。”
秦荆个哆嗦,其实已经知道什事,他连忙把副将拉倒僻静处,怒声道:
“许不令过来?”
副将连忙点头:“探子传来消息,西凉军
长江南岸,难以计数东玥军队,在江岸字排开,据险而守,修建碉堡、战壕、城墙无数,从罗田县到前哨要塞庐州五百里地域,构筑近十余道防线。
凭借江南富甲天下财力,和近年筹备,这道壁垒放在历史上任何朝代,都固若金汤牢不可破,战神左哲先来估计都得望而兴叹。
可此时此刻,罗山县守将秦荆,脸上却没有丝毫喜色。
沿江新建城墙上,秦荆身着战甲来回巡视,不时督促工兵加固城防、在地上挖掘躲避炮火猫耳洞,恨不得在江边上修个高达十几丈、厚达十几丈大坝出来。
自从四王起兵以来,秦荆可以说是最惨个将领,从头到尾都在和许不令交手。
王就你个独子,仗也是你打,只要你不英年早逝,不迟早是皇帝。”
“这可不定,要是天天被宝宝她们轮,说不定父王真能先送走。”
宁清夜自是明白这荤话意思,微微眯眼哼声:
“你还知道?谁让你找这多。”
陈思凝则是脸有点红,轻声道:“别说这些不吉利,温柔乡是英雄冢,你以后多注意些就是。”
在南阳被打目瞪口呆,在襄阳被打丢盔弃甲,在荆门被打抱头鼠窜,在荆州被打闻风丧胆,在岳阳被打无话可说,从邻近关中道南阳,直被撵到江对面鄂州。
这等战绩,若是放在甲子前,估计败襄阳时候就被砍脑袋当‘蠢将’典型。
可东部四王,偏偏还不能杀秦荆。秦荆是楚地名将,才能并不低,和郭显忠、杨尊义等独掌军边军大将齐名,打成这样纯粹是打不过,硬实力差距太大。而且秦荆至少和许不令交过手,换其他将领上去,战绩估计比秦荆还惨。
眼见天气放晴暖和起来,江对面黑压压军队越来越多,秦荆知道西凉军又要过来,急如同憋半个月没上茅房,脸色铁青冷汗唰唰往下滚,却无可奈何。
“将军!”
许不令呵呵笑声,对此没有评价,毕竟让他注意些,那是不可能。
他唯珍惜就是身边媳妇,造反也好、杀皇帝也罢,为都是让身边人,以后能有个安安稳稳环境,可以辈子开开心心。
如果连媳妇都满足不,即便天下无敌成中原君主,又有个什意思?
……
当夜,庐州罗田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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