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庭和在长安城样,满嘴口无遮拦胡说八道,甚至比在长安城还放荡不羁些,毕竟现在没严厉姑姑管着他。
王瑞阳和萧庭说正事儿,每次都是不到两句,就被萧庭带偏,根本说不到正题,总觉得萧庭是在故意打马虎眼,可他和萧庭算是老相识,萧庭在长安城就是这个性子,说装吧也不像,只能陪着笑聆听。
萧庭叽叽歪歪说片刻,应该是真有点痒,起身拉着王瑞阳就走:
“光说不练假把式,走走走,今天王老弟过来拜访,刚好和家里说出去应酬,咱们今晚上点十个姑娘,让你瞧瞧什叫‘淮南夜不令’,许不
第件事就是去这两家门上拜会,若不去想划清界限也行,肯定被江南系臣子当成外人,满朝连个能说话同窗同乡都没有,仕途有多难走可想而知。
东部四王虽说另起炉灶重新组建个朝廷,但手下官吏不还是江南人,把淮南萧家灭门,首先就惹手底下文人和江南几十万姓萧旁系,而且杀光萧家这系,京城还有萧楚杨和萧家嫡长子,除发泄怒火没有任何其他意义。
因此东部四王从开始,就想是把萧家拉过来。萧家家主是萧庭,只要萧庭开口支持东部四王,把萧楚杨逐出家门,那萧楚杨就代表不萧氏族。
可萧楚杨是萧庭亲爹,让儿子把爹逐出家门难度,可想而知。
二月初春,眼看长江北岸西凉军虎视眈眈,即将渡江南下,江南气氛,也渐渐紧张肃然起来。
淮河畔细雨蒙蒙,已经当年家主萧庭,坐在河畔石堤上,手里拿着鱼竿钓鱼,语重心长地说道:
“瑞阳啊,不是哥哥不帮你,什本事你不晓得?萧家各个长辈谈事儿时候,往上面坐,和老寿星似咧着嘴,说啥都得点头,还不能让叔伯们发现听不懂;你让给圣上表忠心,表也没人信啦,还把许不令叫侄子嘞,叫他他答应嘛?叫他姑父他倒是答应得挺快……”
萧庭身侧,杭州王氏嫡长子王瑞阳,持着鱼竿蹲在旁边,表情亲和,摇头无奈道:
“萧大哥就别为难弟弟,来这多次,再没个准信,不说圣上,爹都能把腿打断,当时可是夸下海口,说和萧大哥过命交情……”
“那是自然,们可是起逛过青楼喝过花酒,你去问问淮南城里姑娘,谁不知道俩趣味相投?而且‘勇猛无双’出名,不说寻常姑娘,宜春楼那老鸨儿,俩都品鉴过,王老弟有句话记得特别清楚,‘老女败火’,妙哉妙哉,就好这口,特别是生过孩子那种,会来事儿,说起来还真有点馋,要不待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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