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这事儿？”
“
骗你作甚？宗师过招变数极多，满枝她们站在旁边都看不清，但却是清清楚楚。所以说厉寒生无情无义，肯定是不信。觉得吧，应该是厉寒生年轻
时候，读
辈子圣贤书，想考取功名走‘正路’，不想混江湖。后来出事儿，心里悔恨，才直没去见你，心里只想着灭宋氏给你娘报仇……”
宁清夜对这个说法，并不认同：
“人都死，再悔恨有什
用？他当年老老实实留在山寨，娘岂会遭狼卫毒手？错本来就在他，难不成他现在知错，就得体谅他？那谁去体谅娘？娘当年不嫌弃他穷苦，暗中救济他，嫁给他，带着他走江湖混口饭吃，教他武艺，还给他生个女儿，到头来惨死时候，他都
“好，你说吧，说完再办正事。”
宁清夜坐在许不令怀里，稍微扭几下，挣脱不开，便也放弃。她抬手紧紧身上雪白春裙，偏头望向窗外：
“你在北齐，遇见厉寒生？”
许不令把宁清夜脸颊转过来，面向自己，认真道：
“是啊。离开前，给厉寒生和祝六写封信，让他们随着使臣队伍北上，阴北齐把，才有马鬃岭事儿。”
点累。”
许不令脸皮很厚笑下，抬手搂住清夜柳腰，往绣床走去：
“那边床不大，四个人睡没地儿，正准备回来休息。你既然过来，那就……”
宁清夜脸色僵，哪里肯给许不令侍寝，扭动肩膀想挣扎：
“天刚黑，时间早着……去帮你把楚楚叫来。”
宁清夜没直视许不令目光，垂下眼帘，脸颊上带着几分纠结和落寞：
“你……你为办大事，做这些不介意。但厉寒生那个人，当年娘便是因为他而死，为功名连妻女都能不顾，觉得你不该太依仗他。”
许不令知道清夜童年遭遇，恨厉寒生是必然。他斟酌下，轻声道：
“其实吧，你和厉寒生，应该当面交流下。也不是给他说好话，但在马鬃岭时候，被左清秋设局埋伏，厉寒生眼见逃脱无望，没有丝毫迟疑自己留下殿后，让逃离。如果不是武艺过人，他真就死在马鬃岭。”
宁清夜皱皱眉，抬眼望向许不令：
许不令摇摇头：“别客气啊，姐妹之间，没必要推来推去。”
谁跟你客气？
宁清夜清冷表情绷不住，下意识挡住臀儿，不让许不令捏，冷声道：
“你住手，过来是和你说正事，不是陪你那什。”
许不令仔细看眼，摸不清清夜是坚决反抗还是欲拒还迎，为不伤清夜心，还是把清夜抱在怀里，在床榻边坐下，点头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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