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子用袖子扫过棋盘,把棋子全部扫入棋篓,摇头道:
“天下碎成四块,独留许家条大龙,闭着眼睛都能收官,没什可做。”
梅曲生思索下:“左清秋乃祖师
老夫子摸着胡须,高深莫测道:
“许不令乃当代人杰,布局之远、谋划之深,尔等凡夫俗子,自然看不懂。这个局,定是利用人心,许不令提前发现姜笃性格缺陷,藏于暗中布局引导,直至姜笃在不知不觉间铸下大错,事后还不知被利用。这等玩弄人心与鼓掌,却不显山露水本事,当真高明。”
徐丹青半信半疑点头:
“恩师已经看透?”
“没有。”
……
“精妙绝伦!”
啪啪啪——
岳麓山下,小村落内。
头发雪白老夫子,拍着手掌,看着眼前棋盘,喜形于色:
会这种时候乱来?”
“对啊,那血诏肯定是姜瑞伪造,世子殿下把姜瑞也扣下来彻查。这扣,左亲王必然发兵归燕城,王爷现在不过去,不仅世子命悬线,大齐也要落在乱臣贼子之手。”
姜横怒发冲冠,站起身来憋片刻,抬手指向舆图:
“本王现在怎过去?现在走,年心血大半白费,以后怎打回来?”
“王爷在前线浴血奋战,左亲王系在后面篡位,们总不能视而不见。即便把皇位拱手送人,左亲王也不见得会记王爷好,山不容二虎,为君者岂能容忍个势均力敌藩王杵在跟前,况且世子还扣姜瑞,这是死仇,日后必然把王爷当枪使。王爷三思啊!”
老夫子少有笑两下:“就是因为看不透,才觉得高明。世间最强谋划,就是看起来没有任何谋划,自然而然如同巧合般。许不令这小子,进步神速,让人生畏啊。”
“……”
感情是在瞎吹……
梅曲生烤着火盆,没有再聊这种老夫子都看不懂事儿,转而道:
“那接下来,们该做什?”
“老夫小瞧那小子,让他去破坏两国结盟,结果最后还留这手。以人之力乱国,当真神来之笔,妙哉妙哉……”
棋盘对面,画圣徐丹青盯着乱七八糟棋盘,蹙眉道:
“恩师,这个局,有点看不懂。”
梅曲生在旁边拨弄着火盆,也是点头:
“对啊,许不令杀姜麟、姜笃,从而挑起双王夺嫡,都能让人理解。但他是用什方法,让姜笃去弑父,还心甘情愿抗下这千古骂名?用妖术蛊惑姜笃不成?”
“……”
姜横咬咬牙,把推翻书桌,怒骂道:
“这群混账东西,若是圣上在,他们哪里有这狗胆。即刻调兵回援归燕城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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