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
药？”
“百步草、五裂黄连……”
钟离玖玖仔细观察
半晌，眼中显出些许意外：
“用好多名贵药材，多半是清毒去火、醒神益气
，感觉有点像是解毒东西，具体解什毒倒是说不准，不过以这些药材来看，毒发后多半是内火过盛、神智不清，可能还伴有口舌生疮、形体消瘦等情况……”
钟离玖玖认真说着话，忽然发现旁听陈思凝，脸色渐变，眉头紧紧皱起来。她停下话语，稍微联想下司空稚和周勤关系，也严肃几分：
钟离玖玖武艺不算出类拔萃，但奇门手段可谓是层出不穷，特别是养小动物这方面，天下无人能出其右。见陈思凝请教起来，她含笑道：
“这东西看天赋，说起来也简单，你把动物当朋友对待，久而久之即便不说话，也会明白对方意思。不过做起来挺难，要是心思不够细腻，
辈子都不会明白它们在想什。你用食物训练，算是很基础法子，两条小蛇再聪明，能听懂大部分命令，也不可能明白你全部意思；真正养好，你只需要个眼神，它们就明白你要做什……”
陈思凝听半天，云里雾里，想想，认真望小白蛇眼，心中默念‘摇尾巴’。
正在吃肉粒小白蛇，发觉主子眼神，动作僵，小心翼翼把食物吐出来，茫然地左右看看，又委屈吧啦地把头低下去，副‘
知错’模样。
“呃……”
“王上病，也是这种症状？”
陈思凝心里很重视自己父王，听见钟离玖玖说这些，自然联想到躺在寝宫里陈瑾。她迟疑下，点点头：
“好像是有些，不过太医说，是父王酒喝得太多，伤肺腑，才导致现在病情，具体症状是……”
陈思凝根据记忆，把陈觐发病和平时情况，详细讲解遍。
钟离玖玖仔细聆听，在配合药丸中成分联想，心里慢慢便猜得八九不离十，她把药瓶
陈思凝揉揉额头，也只能把这些暂且记下，以后慢慢尝试。
钟离玖玖诉说着驯养小动物方法，顺便把上次在司空稚身上找到小瓷瓶取出来。
回来路上，钟离玖玖研究过几次，只能确定小瓷瓶里药无毒，路上没有合适环境和工具分析，具体是做什还没弄清楚。
此时趁着夜深人静又在家里，钟离玖玖从里面倒出粒药丸，然后用药液化开，闻味道观察色泽，仔细辨认成分。
陈思凝吃完饭，自己出门把碗洗，看看对面厢房窗户上喜字，也没好去打扰许不令洞房花烛，回到房间里，在桌子旁坐下，撸着小蛇看钟离玖玖忙活，好奇询问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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