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恶贼直藏在木架后面,肯定大饱眼福看得干干净净,出来时竟然还装作副‘非礼勿视’模样……
看她也罢,还绑走阿青。
阿青自幼娇生惯养最是金贵,被个野男人折腾三天,不死也得掉半条命,光是想想就觉
“走吧。”
车架在雨幕中缓缓离去,切如常。
不久后,老掌柜过来开门,看到里面场景,吓得又跑出去;继而上官惊鸿带着人过来,抬着个布袋离开,送去贵妃陵。
等到中午,老酒馆已经恢复平日模样,没人会去关注这件微不足道小事儿,因为老酒馆故事,在昨天晚上已经走完……
……
翌日,雨幕未停。
贵妃街上,二十年如日,天没亮便开门做生意老酒馆,少有关着门。街上铺子大半没开张,本来不该引起注意。可从街上走过文武朝臣、市井百姓,途经老酒馆,都是疑惑地瞄眼,觉得哪里不对,又说不出问题在哪里,皱眉仔细思索后,才想起来,这家酒馆门外,少个坐在凳子上发呆店小二。
就和回家路上有棵树样,来来往往二十年,从风华正茂走到华发老叟,每天都从树旁经过,都不会去注意,只有在树不见时候,才会觉得少点什。
不过树也好,店小二也罢,都是无关紧要东西,行人看过眼后,便匆匆走过去。
老酒馆对面府邸,在天色刚亮时候打开大门,护卫鱼贯而出,二皇子陈炬,和往日样,乘坐车辇前往宫城上朝。
天空阴雨连绵,让城中多几分萧索。
文武百官井然有序进入宫城,开始天朝会,讨论议题,都集中在西凉军无缘无故向南疆行军事情。本该坐镇朝堂做出决策君主陈瑾,此时显然没法坐在那张属于他椅子上。
雨幕之中,陈思凝走出富延宫,脸上仍然带着几分恼火,不过这次,显然不能和话痨样向嬷嬷吐苦水。
想起昨晚事儿,陈思凝只觉得牙痒痒。
等许不令走后,她才想起来,睡觉前没穿衣服,让嬷嬷给她擦胸脯上伤处。
陈炬起初也未曾注意,在护卫搀扶下上车辇,刚刚弯身准备进入车厢,动作却忽然顿,偏头看向老酒馆。
彼此两对门,从陈炬住到这里那天起,每天早上,就能瞧见对面店小二。早晨上朝时间,店小二会在窗户里擦着桌子,瞧见他后会很尊敬地憨笑下,已经记不清持续多少年。
陈炬眉头紧蹙,偏头看很久,直到护卫提醒,要误上朝时辰,才回过神来。
终究只是个店小二罢,国事在前,耽搁不得。
陈炬收回目光,附身进入车厢,平淡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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