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多久,背后有脚步声响起。
继而熟悉男子气息从背后传来,绕过她肩膀上,低头看去。
钟离楚楚握紧玉佩和铃铛,轻轻用肩膀挤下:
“你来做什?去陪着师父,想静静。”
许不令披着外袍,右手中指还抱着纱布,不过早已经没大碍。他嘴角带着微笑,凑在楚楚身后,略显醋味儿地说
在长安带着许不令去接活儿,结果活儿是杀许不令。
在肃州为快玉佩害许不令独闯黑城。
在江南害许不令孤身灭匪寨。
在幽州害许不令独闯官府去救她。
甚至到今天,还是许不令和师父之间绊脚石。
钟离楚楚柔声回应句,没有再干扰师父好事儿,快步离开房门,来到二楼靠街围栏旁。
银月如钩,举目是满天星海。
钟离楚楚在围栏旁站片刻,忽然又发现,其实也没什好看。
可这时候转身回屋,就会打扰师父,估计也睡不着。
稍微迟疑下,钟离楚楚轻轻跃起,靠着廊柱,坐在围栏上,从腰间取下随身携带冰花芙蓉佩,和两个小铃铛。
钟离楚楚走向二楼沿街围栏,想去看看月亮,路过隔壁房门时,又顿住脚步,侧耳倾听下:
“……死小子,你不是鹰指散人吗?你现在‘鹰’给看看?啊——相公错……”
“有两只手,没手也有嘴,敢在相公面前放肆,知错没有?”
“知错知错,啊~……”
“别这大声,楚楚在门外听房呢。”
从始至终回想遍,她好像就没做过什有价值事儿;唯次,可能就是把锁龙蛊解法,告诉许不令,解法还是师父研究出来。
武艺不如清夜,文采不如玉芙,性格不如满枝,与几个大姐姐比起来,更是相差甚远。
她好像除长得漂亮、身材最火辣、皮肤最白、眼睛最好看外,无是处!
“唉……”
钟离楚楚靠在廊柱上,看着手中玉佩,愣愣出神。
绣鞋踢着裙摆,在半空摇摇晃晃,铃铛随着摩挲动作,发出细微轻响。
钟离楚楚猫眼般绿色眸子,闪耀着些许光泽,其中意味,可能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。
三个人起过日子……
该怎过呢……
彼此在起已经很久,但楚楚至今,都没找到自己定位,特别是这次和许不令起出来后,更是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……
钟离楚楚愣,连忙把脸颊从房门上移开,小声道:
“……就是路过,师父,你早点休息,别太累。”
“楚楚……和他就聊天呢,没做别……”
“是嘛……做别也行,不打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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