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带温柔笑意
宁玉合，脸色顿时就僵硬
几分，总觉得清夜这是在‘指桑骂槐’，指责她抢徒弟男人事儿。
但即便是‘指桑骂槐’，骂也是有凭有据，宁玉合略显羞愧低下头，不敢言语。
钟离玖玖心里同样窘迫，瞄瞄远去楚楚和许不令，轻声道：
“
岂会不考虑楚楚，就是楚楚脾气倔，劝不动……”
宁清夜把钟离楚楚当朋友，除开些许私心，其实也
直为楚楚着急，以前为这事儿给许不令出主意就看得出来。
钟离玖玖不好去偷听徒弟和许不令聊天，正低头小口吃着饭，听见宁清夜这话，自是愣下，抬起头来不明所以：
“嗯？”
宁玉合也稍显茫然：“清夜，怎
问起这个，她都被捉*在床，自然晓得。”
桌子上都是女子，夜莺无所不知，也没什好避讳。
钟离玖玖听见这话，不禁瞪口无遮拦宁玉合眼。然后才尴尬道：
酒馆里灯火清幽，四个女子围在桌前，小麻雀吃有点饱，蹲在钟离玖玖胸口闭目养神。
靠窗酒桌旁，宁清夜余光瞧见许不令和钟离楚楚，共撑伞相伴走入雨幕，转眼仔细看下。
自从发现师父事儿，又闹这久，宁清夜显然已经妥协。虽然没有明确表示‘师徒共侍夫’‘三人行’什，但能坐在这里起吃饭，也算默认都是许不令女人事实。
宁清夜性格率直，从不去拐弯抹角弯弯绕绕，既然决定接受，那也没必要去考虑那些根本没法解决事情。
不过，师徒共侍夫这种事儿，总是有些古怪。
见钟离玖玖副无可奈何模样，宁清夜坐近几分：
“你是楚楚师
“知道楚楚喜欢相公，但……但那之前不知道，阴差阳错就……”
宁清夜坐直几分，认真道：
“楚楚先喜欢许不令，你身为师父，后来居上抢徒弟男人也罢，总得给徒弟考虑下吧？怎能光顾着自己快活，让楚楚个人在旁边吹冷风？”
宁清夜就事论事，说也是事实，只是劝钟离玖玖多想办法，把楚楚问题解决，并没有别意思。
但这番话，听到两个师父耳中，感受自然是天差地别。
宁清夜知道楚楚喜欢许不令，这些天直劝许不令对楚楚‘速战速决’，也有‘拉个垫背’心思在其中。
只可惜，楚楚性格比较倔，许不令最近又忙很，两人根本没有任何进展。
钟离玖玖就不用说，唯唯诺诺什主意都没有，更帮不上忙，和宁清夜‘尾巴怪’师父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。
宁清夜思索下，看向坐在旁边钟离玖玖：
“大钟，你知道楚楚喜欢许不令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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