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还是和往日
样
清清冷冷，但清冷和冷淡感觉显然不同。
宁玉合感觉到
那丝丝疏远，不知缘由，也不太确定，只道是清夜状态不好，便也不再打扰，走在马车后面，让清夜个人安静下。
队伍约莫行进个时辰，和萧绮谈完事情许不令，才从后面飞马而来。
此时府兵两位朝廷将领，凑在徐英跟前，问东问西想让徐英透个底。
徐英肯定不会把自家西凉军大杀器告诉府兵将领，万走漏消息可就失去奇袭效果，此时摆出高深莫测模样，什
‘高人助阵，火神降世’云云，顿忽悠。
军队后方，骡马拉着粮草辎重跟随。
钟离玖玖和钟离楚楚坐在马车里，行军时也没闲着，依旧配制着各种药物。
马车外面，宁玉合身着轻甲坐在马上；宁清夜同样打扮，走在前面。
萧绮放下纸条，摇摇头：“盛世治国要温火慢炖，乱世安邦需雷厉风行。漠北江南战乱四起，短短半年，打掉宋暨上位近十年国库积蓄，现在都开始烧先帝家底；东部四王大肆征兵征粮，农田无人耕种，过秋季存粮吃完，饥荒便接踵而至；
们拖得起，百姓拖不起，芙宝外公煽风点火，想推着你和宋暨跑，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许不令自然知道打仗会很伤国力，他想想：“宋暨知道他变成‘玥绿帝’，会是个什反应。”
萧绮不明所以，不过从许不令表情能看出意思，挑挑眉毛：
“换做是你，你会做什？”
“骨灰都给他扬。”
自从出城后，宁清夜便没有再说过话，只是愣愣看着前方人海，不言不语。
长途行军除开警戒周边，也没有其他事可做。宁玉合跟着走会儿，渐渐也察觉到宁清夜情绪不太对。她骑着马走到徒弟跟前，柔声开口：
“清夜，你怎不说话？要不要进马车去休息会儿？”
宁清夜没有转头，望向官道外旷野，声音平淡：
“不用，昨晚没睡好罢，扎营后再休息样。”
“那不就得，不过宋暨肯定不会明面上把你骨灰扬，毕竟这事儿见不得光。你先带兵打襄阳，这些日子多注意下，想好对策后，写信给你。”
许不令点点头，时间比较紧，也没有再久留，转身出门……
……
南阳城外，三千西凉军在前，近两万府兵在后，浩浩荡荡在平原上行进。
忽然得令出征襄阳，刚刚操练个把月府兵显然都在心里打鼓，虽说经过许不令日复日‘打鸡血’，不至于畏惧不前，但襄阳难啃程度，府兵都是知道；凭借两万人跑去打，感觉和去送死没什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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