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清夜压抑着平静表情下颤抖,低头快步
院落外,传来宁玉合柔声呼唤。
只是这熟悉而又温暖,宁清夜此时听在耳中,却好似隔条深深沟壑,连从小到大刻在心底那个如师如母形象都模糊。
怎能这样……他们怎能这样……
不定……说不定还有隐情……
这还能有什隐情?难不成还要捉*在床?
宁清夜看清之后,身体猛地僵,刚刚勾起嘴角僵硬下来,如遭雷击!
竟然……真是他给师父画守宫砂……
难不成他们已经……
不可能不可能,师父知道和许不令情谊,绝不会做这种事儿……
难不成是师父失身子,没办法才画守宫砂遮掩……
来布;白玉太平无事牌、贴着许不令名字布娃娃、金笔、小瓷盒、小纸条……
琳琅满目大堆,整整齐齐放在各个格子里,眼扫过去根本看不过来。
宁清夜洁白似玉脸颊猛地红下,知道这是些什东西,没敢细看,暗暗骂句“登徒子……”后,先把目光放在展开小纸条上,纸条上写着:
‘许公子,离开仓促,忘记和你说件事,若是解毒法子有用,你欠钟离楚楚条命,以后记得找她道个谢。
这些酒扔可惜,便宜你。
宁清夜紧咬着下唇,身体颤抖,很想跑出去问师父要个解释,又或者扔下箱子离开这伤心之地,个人冷静下。
可马上就要打仗,宁清夜不通人情世故,却知晓大是大非,现在不是闹脾气时候……
脚步声逐渐靠近,宁清夜强压下情绪,抬手缓缓合上木盒,又关上箱子,抱起木箱,走出书房。
宁玉合提着剑缓步走进来,和宁清夜擦肩而过,附身抱起个木箱,见宁清夜步伐不太稳,她疑惑道:
“清夜,箱子太重嘛?”
可师父画守宫砂掩人耳目,想瞒着谁?连许不令都能知晓,为什不让来做这事儿……
虽然很不想接受,但残酷事实就摆在眼前。
那张代表彼此之间情谊首次抽出萌芽小纸条,此时看起来,却是那般触目惊心,刺痛心神。
宁清夜肩膀微微颤抖,清水双眸红几分,硬咬着下唇才没有失态。
“清夜?清夜?收拾好没有,马车准备走……”
最后,祝满枝是知己,若是敢欺负她,你不死不休。
永别。’
当年她被强吻离开长安时,亲手写下字迹。
宁清夜心猛地颤下,心中说不出甜下,可余光却瞧见纸条旁边,放着根金笔。
金笔顶端白毛笔尖儿已经洗干净,但明显还残留着淡粉色痕迹,和守宫砂颜色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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