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王独镇南越,手底下有两万精骑,估计能和西凉骑军打打。周公,你修书封给魏王,让他把骑兵速速调过来。”
周楷走在宋正平身侧,闻言摇摇头:“魏王在四王中兵力最强,但也就那点家底,两万骑军还是当年说尽好话,从孝宗皇帝那儿要来,直当做命根子;让魏王那去和西凉骑军碰,他怕是不会答应。”
宋正平眉头皱:“那能如何?本王在前面挡着,他们三个就派点铠甲都凑不齐杂兵过来有什用?对面五万西凉军扎在那儿,难不成让本王用人命去填?直接告诉他们三个,不出人出粮,本王现在就降朝廷守鄂州,看他们三个怎打。”
周楷叹口气,连忙让谋士下去起草书信,然后又看向旁边秦荆:
“这南阳丢,老夫到现在都没想通。派兵万打栾山县,即便全死在外面,五千兵马守南阳也万无失,许不令就带着两千骑军,如何破城?这要是对着襄阳再来下……”
气好,真破襄阳城,迅速过去驰援,别让他再找到驰远不及借口。”
副将也不信两万府兵能破襄阳,不过有备无患总是没错,当下轻轻点头,转身离去……
……
百里之外,邓州正对面,襄阳。
烈日之下,巍峨雄城王旗招展,望无际兵甲云集在城墙内外,碉堡、战壕、河口要塞等等严阵以待,宛若固若金汤钢铁堡垒,扎根在两条山脉之间平原大地上。
说起这个,楚王和秦荆都有点恼火,毕竟没那‘兵行诡道’破主意,
城墙之上,楚军主帅秦荆,手按帅剑,走在身着蟒袍宋正平身后,抬手遥指北方:
“……前日,关鸿业派兵试探性攻曹庄代,约莫五千人,没啃动后当即退走。以末将看来,关鸿业手下精兵不多,也怕把西凉军给打没,根本就没有取襄阳意思。不过,等要反攻回去也不容易;邓州驻扎着万五西凉骑军,其中有五千‘虎贲骑’是甲骑具装,在平原之上近乎无敌手,哪怕出去十万人都得成西凉军刀下鬼……”
宋正平负手行走,眉头紧锁。丢南阳和马山口,对楚地来说基本上是灭顶之灾;如果把朝廷堵在武关道里面,地势狭长山岭崎岖,又有诸多关隘在其中,骑兵再厉害,也只能下马牵着走,根本不用忌惮西凉骑军。
现如今,马山口和南阳没,楚地能守地方只剩下襄阳,从襄阳到南阳,是近百里平原,无山无水无关隘,就是块大平地;虽说骑兵没法攻襄阳,但五千西凉重骑兵往门口蹲,出去多少死多少,也把襄阳给将死。
想进关中就这条路,南阳不打回来也不行。宋正平思索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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