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不令也不太好解释,只是微笑道:“大白鹅太凶,可能惹到湘儿。走吧。”
“是挺凶。”
崔小婉没有再留意,缓步走到追风马旁边,把篮子递给许不令,然后便双手扶着马鞍,脚儿踩着马镫,翻身上马。
追风马很大,肩膀比崔小婉脑袋还高半头,没有凳子又不会武艺,想翻上去可不容易。
崔小婉废好大劲儿,才侧坐在马鞍上,稍微收下
萧湘儿解崔小婉性子,喜欢干净到有些执拗,别人摸过东西,用之前都会用手绢仔细擦拭遍,只有十分亲近和信任人,才会不去注意这些。
昨天晚上阴差阳错,许不令摸崔小婉把,还摸那种地方;萧湘儿还以为小婉知道后,会和姐姐第次被舔样,洗十几次澡,可结果崔小婉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;被占便宜都不在乎,说明崔小婉心底里,对许不令已经不光是当成亲密人那般简单,说不定已经……
萧湘儿越想越觉得别扭,特别是崔小婉老叫她‘母后’,脑子里总是浮现起某些乱七八糟念头,比如‘母后,相公好厉害呀……’之类,想想就头皮发麻。可小婉和她同病相怜,自己上岸总不能把小婉往下撵,牵线搭桥和从中阻挠都不对,萧湘儿也只能这眼巴巴看着。
许不令晓得宝宝想法,在岸边招招手,眼神诚恳,证明自己没打歪主意。
可惜,萧湘儿半点不搭理,提着大白鹅便走向船楼,大白鹅扑腾翅膀挣扎,她还沉声训句:
会被人瞧见。带崔姑娘过去趟,你先洗白白在屋里等着……”
“知道啦知道啦~”
萧绮脸色发红,硬被三言两语挑有点馋,微微用肩头撞许不令下,便步履盈盈上楼……
……
片刻后,码头沿岸。
“你再乱来,信不信本宫把你毛拔做成毛笔?”
鹅毛只能做鹅毛笔,寻常毛笔显然做不。
许不令只觉身上某处凉,脸色不太自然咳嗽声。
崔小婉提着小篮子,回头瞄眼,脆声道:
“母后好像不太高兴样子,怎回事呀?”
许不令站在楼船下安静等待,春日微斜,在地上拖出道高挑影子,追风马自顾自啃着路边带着水珠稚嫩草叶。
楼船上,两条狗蹲在踏板两侧摇着尾巴,身着荆钗步裙崔小婉,在萧湘儿陪同下,从甲板上走下来;手上挎着竹篮,里面放着香火纸钱,头上戴个帷帽,用来遮掩太过引人注目容貌。
“母后,走啊!”
“去吧。”
萧湘儿站在甲板边缘,左手抓着大白鹅脖子,右手插着小腰,眼神停留在缓步下船儿媳妇身上,表情略显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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