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清夜沉默
下，轻声道：“他当年满心功利，想着高官厚禄，连妻儿都不顾，跑去考科举。现在即便灭皇帝又如何，还不是姓宋
当皇帝……不过能灭皇帝也算是报仇，你这次出征，好像是保护皇帝，对吧？”
许不令点点头：“站在朝廷
方，自然是保皇帝，不过天下大势这个东西，时半会说不清楚……”
宁清夜对于自己不懂东西，从来不多嘴，摇头道：“皇帝想杀你，你肯定不服他。你做什
不会干涉，只是想看看厉寒生想做什。要是以后你们在战场上遇见，肯定站在你这边。”
许不令心里自是感动，不过他并不想看到这种抉择场面：“以后事情，以后再说吧。”
宁清夜话比较少，说完正事儿后，便不再言语，手被许不令
宁清夜低头看看：“和铁壳子似得，你不嫌弃硌手？”
许不令见宁清夜没什反抗意思，又抬起手掌，在胸甲上捏捏，感觉……是有点硌手，半点弹性没有……
宁清夜‘切~’身，反正穿着轻甲，连脖子都捂得严严实实，也懒得去制止。
许不令捏半天，冷冰冰硬邦邦没有半点温度，自然而然就失去兴趣，收回手。
宁清夜抬手拍拍胸甲：“心满意足？”
“又不会太极。”
宁清夜自是不信许不令鬼话，说是‘接化发’，她只要黏上去，估计就别想被推出去，指不定被占什便宜。
不过宁清夜嘴上拒绝，身子还是来到许不令身侧，在旁边坐下，询问道：
“方才听你说起江南事儿，厉寒生现在在做什？”
“厉寒生拉起只起义军，估计正在找机会让吴王招安。不过起义军人数不算多，兵员更是参差不齐，目前对大局没什影响。”
许不令半点不脸红，微笑道：“你武艺不错，穿铠甲反而影响身手，要不以后脱吧，给你找身软和点衣裳。”
“你想得美。”
宁清夜坐远几分，继续问道：“厉寒生是准备随着吴王，打到长安灭皇帝？”
许不令坐近些，握住宁清夜没有铠甲保护小手，摇头道：
“不清楚，不过他肯定也想报仇，用这种方法灭宋暨，不无可能。”
宁清夜点点头，正想继续问，眼神忽然冷。
许不令整天和糙汉子混在起带队行军，好不容易抽得空闲，总不可能聊正事。他偏头打量几眼，忽抬手，在宁清夜胸甲上敲两下，发出‘咚咚’两声轻响。？
宁清夜毫无感觉，不过这动作明显有点下流，她冷声道：
“你做什？”
许不令目光认真：“试试铠甲防护力如何，感觉质量挺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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