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区别大,是自己过考核进狼卫,赖着不走,主薄没权力把扫地出门,最多被派去巡街养老……”
宁清夜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在长安城时候,天天陪着你巡街……”
钟离楚楚穿着红色长裙,靠在松玉芙跟前,闻言摇摇头:“来过这里次,城里面虽说比不上长安、江南,但还是挺繁华,而且许不令是这里土皇帝,目及所至都是他家东西,待在这里,可比在外面舒服。”
松玉芙在长安长大,又在国子监给王公贵子代课,对于这个说法,轻声解释:
“虽说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’,但即便是天子,也不能认为天下间都是自己东西,可以随意支配。皇帝吃东西、穿衣裳,也是要花银子买,更不能强占百姓田地,朝廷分有国库和内库,国库是朝廷银子,皇帝都不能乱动,内库才是皇帝自己银子,藩王也是同理。”
动手脚地方都没有,起初还能骑着追风马在队伍附近撒欢儿,可骑马久也累,路上又没多少景色,最后都坐回车厢里,大眼瞪小眼发呆。
祝满枝都快被憋疯,此时四仰八叉躺在车厢里,脸上盖着最新精装版《剑圣祝六与娥眉七侠女》,不停哼哼:
“沙子沙子……都是沙子,哪里有花呀~连住人地方都没几个。许公子骗人,这里点都不好玩儿,下次再也不来……”
松玉芙也是第次来西凉,早听说过西凉是不毛之地,却没想到连草都少见,还不如外公隐居小村子。她抱着膝盖看看外面,小声道:
“满枝,你嫁到这里,走不,没有下次。”
宁清夜思索下,微微偏头:“皇帝都最大,不守规矩,谁来管?”
松玉芙想想:“臣子监督,不过只要不是昏头君王,都会注意这些小节,毕竟光是月俸、食邑,都永远花不完。”
钟离楚楚略显茫然:“皇帝和王爷,也有月俸?”
“肯定有呀,当今圣上月俸是十万两,前朝大齐时候,有皇帝还因为银子不够花,和户部臣子讨价还价呢……”
祝满枝头
祝满枝更加无助,哼哼声:“是啊,这可怎办,下半辈子可怎活呀……”
宁清夜同样没来过,不过自幼就对山山水水兴趣不大,住哪里都是样。虽说这些天,因为‘情侣’事儿直躲着许不令,心事重重有些恍惚,但瞧见好姐妹满枝憋疯,还是开口安慰句:
“满枝,你被狼卫扫地出门,不是说要建个虎卫嘛?以后帮着王府看门,不怕没事干。”
祝满枝听见这话,顿时不乐意:“什扫地出门,是自己撂挑子不干。”
“有区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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