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嫌
老？！”？？！
许不令表情
僵，微微摊开手：“娘子，你再这样，动家法
。”
钟离玖玖抬手就在许不令胳膊上掐几下，气势汹汹：
“怎
？你还想
许不令笑容温和，直视钟离玖玖
双眸，微微凑近几分，嘟嘴。
钟离玖玖可不是好糊弄小媳妇，抬手就把许不令脸转开：
“你别想岔开话题，姐姐为你，遭这大罪不说，还里外不是人，你不给个说法，……就不让你碰。”
许不令略显无奈，搂紧几分：“在眼中都是样，哪有什高低之分，别瞎想……”
钟离玖玖满眼不信：“那和你姨掉水里，你先救谁？”
夜幕降临，官家宵禁，让灵丘县年味淡几分，大街小巷没有百姓驻足，偶尔有官兵持着枪弓大步行过，铠甲摩擦发出‘哗哗—’响声。
客栈二楼房间里，许不令坐在桌前，借着油灯看着舆图，挑选合适路线，尽快赶往太原。夜莺对小麻雀爱不释手，大冬天陪着小麻雀趴在房顶上当岗哨，人鸟从背影看去颇为温馨。
钟离玖玖安抚好徒弟后，从房间出来，回到屋里取跌打伤药，放在托盘里，来到许不令房间。
被徒弟训顿，钟离玖玖情绪比较低落，原本妩媚动人双眸，带着几分委屈，闷闷不乐进屋，把托盘放下后，并排排坐在许不令旁边，盯着油灯，默然不语。
冬夜光线较暗，昏黄灯火映在羊脂玉般脸颊上，晶莹粉腻，樱红檀口勾出个‘姐姐不高兴’弧度，鼓囊囊衣襟随着呼吸轻轻起伏，虽然没有言语，但‘还不快来哄哄姐姐’意思展露无疑。
“你会武艺……”
“你—”
钟离玖玖瞪着眼睛，差点气哭，跺跺绣鞋：
“好吧好吧，你们都欺负，……本事大活该是吧？治不楚楚，还治不你……”说着便拿出银针要戳许不令。
许不令握住钟离玖玖手腕，和颜悦色：“好啦好啦，怎和小丫头似得……”
许不令放下毛笔，侧目看两眼，移到跟前紧紧贴着，搂住她肩膀，把脸儿转过来面向自己：
“娘子，楚楚说重话？”
钟离玖玖象征性扭扭肩膀，不敢和徒弟顶嘴，当着相公总不能再委屈吧啦，她眉宇间硬气几分，瞪着许不令：
“死小子，你给个明白话，以后到底是老几？”
问这个，显然是方才楚楚冷嘲热讽，刺激到钟离玖玖痛处。白给也罢，好歹和宁玉合平起平坐，可万许不令这没良心，回肃州让她继续伺候大帮‘姐姐’，或者干脆让她当奶娘，给宁玉合奶孩子，这还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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