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楚楚眼圈儿发红，声音硬
几分：
“在肃州，是
主动找你，在江南，也是主动找你，洪山湖是
样，幽州也是样。直都是主动找你，你以为想给你闯祸？只是想见见你罢，想让你和对待清夜、满枝她们那样，多看几眼。你这
聪明，对女人心思如指掌，难道看不出来……”
声至此处，带上哭腔和颤音，极为压抑：
“看不出来喜欢你？既然对没兴趣，为什又要那虚情假意
来帮，让越来越喜欢你？”
话音落，夜安静下来，风雪都近乎凝滞。
许不令牵着缰绳，表情稍显尴尬，偏过头来：
“呵呵……嗯，楚楚，你还是叫许公子吧。”
钟离楚楚坐在背后，眸子里藏着几分看不见委屈：
“你和师父都同床共枕，怎能和你平辈相称？”
许不令听出话语中不满，含笑道：“楚楚，和你师父，真是两情相悦，嗯……在武当附近遇见她时候，便挺中意她，后来也算是水到渠成吧……”
…
师父缩在被褥后面，身上都是被糟蹋过痕迹，那个害怕又窘迫眼神……
许不令身上香味……
那是她师父啊！她直视作至亲师父！
很想生许不令气，却不知为何又生不起气来，心里只有没来由委屈，还有些微不可觉嫉妒愤慨。
夜莺骑着马，本来在悄悄偷听，听见这话，默默骑着马跑到前面，装作什都不知道。
许不令表情略显僵硬，牵着缰绳缓慢行进，感觉到背后略显急促呼吸，眼神灼灼，正盯着他后脑勺。
“你说啊！难道你看不出来？”
钟离楚楚憋好几天情绪，终于忍不住，可能以前没意识到，但现在话语脱口而出后，她忽然就明白这几天心为什那般绝望、心疼。
因为面前这个举世无双男人，故意勾起她对男人兴趣，把世间男子最好面全展现给她，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沉沦后，娶她师父，近乎残忍断她切念想，让她连半点回旋余地
钟离楚楚攥着手心，努力让语气平静如常：
“那呢？”
“……”
许不令眨眨眼睛：“嗯……和楚楚姑娘，好像也挺有缘分……”
“有什缘分？”
明明是她先遇上许不令……
师父怎能做出这种事……
钟离楚楚坐在许不令后面，沉默很久，看着许不令脊背，有气无力开口道：
“许不令，……以后该叫你什？”
师父男人，就是长辈，她这两天想来很久，觉得应该叫‘师爹’吧，可这个称呼好古怪，她连想都不敢想，更不用说叫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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