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
把四条鱼都炖
？”
小村姑站在雾气弥漫
土灶对面，水雾遮挡看不清表情，声音
如既往轻灵：
“你干活不能不吃东西，鱼不够，明天再去抓些就是。”
明天？
许不令摇摇头，提起满满大串鱼：
“姑娘，你叫什名字？”
小村姑坐在河边洗着衣裳，摇头道：“
不问你，你也别问。你要是聊别，就不听。”
许不令叹口气，也没再窥探人家隐私，继续讲起诗词。
几件衣裳，洗再仔细也不需要多久时间，到晌午时分，小村姑便又抱着木盆回去，没有再过来。
许不令知道楚楚和夜莺在外面等着，也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，抓紧时间捕鱼。从早上忙活到傍晚，直到把峡谷内整条河都摸光，又在荒林间砍几棵树劈成柴火，才收货颇丰回到桃花林中。
给你讲就是……早上讲到哪儿来着？”
“苏轼西江月。”
“好……”
许不令站在河水里，用剑摸索着石头下面鱼儿，认真背着所知诗词歌赋。
小村姑坐在河边洗衣裳，手儿冻通红，却不怎在乎，依旧追根问底。
“倒也不用，今天抓二十五条，足够你吃十几天，今天稍微丰盛些也没啥。”
这句话出来，小村姑沉默下，片刻后，才轻轻‘哦’声，把鱼汤盛起来装进小碗里，端到桌子上。
许不令忙活天，确实挺饿，因为食物充足，倒也没有客气，坐在小村姑对面大快朵颐。
两个人对坐在农家小院里，黑狗趴在桌子底下捡着鱼骨头，吃饭时候
与昨天不同，小村姑并未坐在屋里织布，而是站在篱笆墙里面，抬眼眺望。瞧见许不令回来，便转身跑进正屋里，把桌子颇为吃力抱出来，又搬出来两张凳子。
落入余晖下，距离数十步，便能闻到厨房里飘出来饭菜香味。
许不令略显意外，拔出插在雪人旁边直刀，走到篱笆墙内瞄眼，却见厨房窗口仅剩四条鱼都不见。小村姑站在灶台前揭盖锅盖，热气腾腾雾气把上半身都给遮住，里面则是满满大锅鱼汤。
“……”
许不令把捆柴火放在土灶后，探头看眼：
个水潭下面鱼儿有限，很快就摸完，距离越来越远。
小村姑衣裳不多，洗完后，便又抱着木盆跑回去。不出多久，换身襦裙又跑过来。
襦裙明显不怎穿，还是崭新，整个人看起来更年轻，就和待字闺中小姐样。
原本深蓝衣裙放进盆里，继续开始洗。
许不令眼力不差，看得出这身襦裙布料价值不菲，有点好奇小村姑身份，又问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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