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清夜半信半疑，认认真真
帮钟离玖玖把衣裙收拾好，然后坐在跟前继续盯着，以免钟离玖玖做傻事。
钟离玖玖身上多
层衣裳，心里自然好受许多，不过尴尬却没有缓解多少。她想想：
“清夜，
……和许不令，不是苟且……们被困在地下，当时以为要死，他
直护着，感动之下，就把自己许给他，也算是两情相悦……”
宁清夜眨眨眼睛：“那就好，就怕他贪图你美色，或者你依仗美色魅惑他。”
钟离玖玖见宁清夜表情正常，还有点疑惑，按理说发现自己男人和不喜欢女人混在起，就是不生气也会吃醋才对，宁清夜反应和没事儿人样，也太不正常。
钟离玖玖度日如年，最终还是小心翼翼伸出手，把丢在被褥旁肚兜拿过来，套在脖子上，脸儿红似是要滴血。
宁清夜偏头打量下，发现钟离玖玖手在发抖，连个肚兜绳子都系不上，便起身坐在旁边，抬手去帮忙。
“呀—”
钟离玖玖顿时慌，抱着肚兜眼神窘迫，想往开躲：“不用，自己来……”
“是女人，你怕个什
？又不会占许不令便宜……”
……莫非出汗……
宁清夜胡思乱想，不过天生面容冷冰冰，眼神总是带着几分锐利，看起来像是在审视钟离玖玖。
钟离玖玖被宁清夜这盯着，连大气都不敢出，紧紧攥着被子忍片刻后，实在撑不下去，讪讪道：
“清夜，嗯……要不你出去看看楚楚？”
宁清夜回过神来，坐姿笔直，眼神更加严肃：“不行，你受不自尽，怎和许不令交代？虽说不喜欢他这色胚，但码归码，不会这种时候耍脾气不管不顾。”
钟离玖玖思索下：“清夜，你……你气量真大，
宁清夜摆出浑不在意模样，捏着红绳系个蝴蝶结，发觉钟离玖玖锁骨左右有红痕，还蹙着眉摸下：
“他打你？”
“……”
钟离玖玖是真想巴掌把自己拍死得，感觉就被当众处刑样，却也没有办法，总不能解释是许不令亲出来。只能闷声道：“没有，不小心擦伤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
你再盯着，真想自尽……
钟离玖玖有苦难言——宁清夜不走，她就只能直保持在‘被捉*在床’处境下，这种感觉哪个女子受得？
可惜，宁清夜性格便是如此，耿直认真但不怎通人情世故，就和发现孙掌柜丢银子便自己补上样，做事儿是对，却忘记考虑对方心里感受。
钟离玖玖此刻有多煎熬，宁清夜肯定是没法体会。
两个人就这大眼瞪小眼，不知持续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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