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美之心,人皆有之,但总有例外。那姑娘太孤僻,可能从来都没注意自己长得如何,当时其实不该画,酒后误事,把人姑娘害惨……”
宁清夜听师父讲过‘徐丹青酒后误入桃花林’事儿,当时是崔家暗地里放风声把徐丹青引来,后来进宫成为皇后,又年纪轻轻郁郁而终。都是帝王将相算计,其实和崔皇后、徐丹青关系不大,也改变不结果。
宁清夜稍微沉默,却也不知该如何评价。
片刻之后,徐丹青收起御赐金笔,拿着画卷走到树下,递给宁清夜。
宁清夜从树枝上跳下来,接过画卷,仔细看眼——画卷上飞雪连天、孤枝向海,浩渺天地之间,女子靠坐在树枝上,手边放着长剑,眺望远方,只能看到张侧脸,虽然笔法简练朴素,但神韵却刻画道骨子里,哪怕是她自己看起来,也有很深熟悉感。
“徐先生,算是第几美人?”
徐丹青听到这个,露出几分明朗笑容,摇摇头:
“所有入画姑娘,除开崔小婉,都问过类似话,就姑娘你最直接。”
宁清夜柳眉轻蹙:“是吗?师父也问过?”
“那当然,你师父当年十五六,打套剑舞,问是‘和前面七个姐姐比起来如何?’,萧湘儿说是‘是天下第,明白没?’,钟离楚楚说也是‘要不画,要天下第’,呵呵……”
“徐前辈怎会来这里?”
徐丹青呵呵笑下:“过来看看风景,许不令好像也快过来,姑娘是在这里等他?”
宁清夜听见这话,稍微愣下。
许不令抵达范阳郡时候,宁清夜已经离开,因此在宁清夜认知里,许不令应该坐着船回肃州结婚去。
“许不令怎会来幽州?是为唐家事儿不成?”
不过宁清夜自幼很少接触这些文人雅玩,除看起来舒服,也看不出什门道,当下把画卷起来,郑重收好。
徐丹青拍拍
“那先生怎回答?”
“还能怎回答,世间独有呗,说别肯定被打死,只能离开后私下里偷偷说……”
宁清夜微微偏头,琢磨下,明白意思,没有再问排第几问题,转而道:
“崔皇后为什没问这个?”
徐丹青画笔顿下,略微思索,摇头轻声叹:
“唐家事儿已经解决,唐蛟被你师父摘脑袋瓜,到这里来,应该是为找样东西吧。”
宁清夜不明所以:“找什东西?”
徐丹青摇摇头:“反正是个挺重要物件儿,也不清楚。”
“哦……”
宁清夜略显疑惑,不过也没有多说,老老实实抱着膝盖坐在树上,等片刻后,又问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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