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……”
宁玉合眼神有点纠结，犹豫许久，还是蹙眉道：“
总不能
直穿着衣裳睡觉，满枝方才就察觉不对劲
……你……你白天说
……”
许不令知道宁玉合会为守宫砂事儿犯愁，轻轻笑下：“已经准备好……”拉着宁玉合手腕，往书房走。
宁玉合手腕被握住，触电似缩下，却没有挣脱开，明显有点抗拒，被拉几下，才缓慢挪动脚步，跟着许不令来到书房。
书房宽大，空开无人，棋台上还摆着满枝和夜莺下五子棋。
“令儿，你是不是亲清夜下？”
“呃……”
许不令有点心虚，轻轻点头：“年初在长安，是亲下……都是误会……”
“什
误会！”
宁玉合眸子里显出几分恼火，低声道：“你既然和清夜有肌肤之亲，为什还要碰？”
很快，房门打开，身着白袍许不令显出身形：
“师父，怎？”
“……”
宁玉合抿抿嘴，欲言又止。
许不令上下打量几眼风风韵韵师父，侧身让开道路：
现在更睡不着。思来想去，觉得还是得把这事儿和许不令说清楚，便翻身而起穿上裙子。
祝满枝见宁玉合从她身上翻过去，奇怪道：
“大宁姐，你做什呀？”
“你先睡吧，睡不着，去和清夜聊聊……”
“你可别说告密，小宁知道以后就不理……”
许不令点燃书桌烛火，从书架上取来毛笔和胭脂，在太师椅上坐下：“专门让湘儿弄防水颜料，当然也不是真防水，只是维持时间久些，约莫四五天才会褪色……师父？”
宁玉合杵在原地，咬着下唇眼神纠结，
“这个早上不是聊过吗？也不想，只是师父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宁玉合又想起是自己先下手，脸色不禁焦急起来，在许不令面前来回走动：
“和你是师徒，和清夜更是自幼相依为命，们做出这种事，怎对得起清夜……这件事绝不能让清夜知晓，不然她会恨死……以后你要注意，万万莫要露出马脚……”
许不令略显无奈：“知道啦，师父别慌。”
“师父，进屋说吧。”
宁玉合知道湘儿在屋里，哪里好意思进去，转身走向楼船甲板：
“你随来。”
许不令也知道不可能三个人起睡，叹口气，随着宁玉合来到楼船外廊道里。
宁玉合在僻静处站定，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注意后，才严肃道：
“放心。”
宁玉合轻声说句后，便走出房间，快步来到船尾房门前，抬手敲敲。
咚咚——
“谁？”
“令儿，是，有事儿和你聊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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