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邻近产期,他越是紧张,巴不得让曲沉舟隔三差五地过来。
“血色……”曲沉舟收敛起笑容,轻声回答:“血色卦言,有人要害白夫人。”
柳重明和白世宁面面相觑。
“说什?”
“卦言是……四月十四。”
若是认真起来,必然要四处搜捕冒名顶替廖广明之人。
可是并没有。
那其他选择,就只剩下种——薄言将方无恙认作廖广明,真与假都不重要,他说是,那就是。
并不只有廖广明想搞垮薄言,他们彼此彼此。
都心知肚明,曲沉舟不再追问下去:“还有,方无恙并不知道自己真正身世。”
去年中秋,还有人给爹送酒,而且年初时候,方无恙还说回去陪……”
他细想下,不再说下去,无论是酣宴,或是方无恙回乡看望,都并不能说明裴霄还活着。
他们想请裴霄出山打算落空。
“方无恙这次被气坏。”曲沉舟把后半句话藏起来——世子这次干得真不是人事。
“你不是给他卜卦,有惊无险,”柳重明坦然:“石岩说他跟廖广明到底还是差那点,毕竟年纪摆在那儿,不逼他玩命,出手,薄言就能发现不对劲。”
四月十四日,正是春日宴那天。
“藏着吧,”柳重明瞟他,意有所指:“有些事,不知道也无所谓。”
曲沉舟轻轻咬下唇,微笑应道:“嗯。”
他们还没走到正厅,白世宁早不耐烦地大步跨过门槛,粗声粗气地责备:“怎走这慢!”
两人忍着没笑,白家兄弟急躁脾气真是把白大将军学得透。
“莺儿怎样?”白世宁抢着问。
曲沉舟看他眼:“世子……真只想让薄言误以为那是廖广明?”
柳重明嗤笑,见左右没人注意,在他耳尖上捏捏:“小狐狸。”
就算第招唬住,薄言身经百战,也很快能发现对方不是廖广明。
可他发现,并不意味着会说出来,身边那多人,当然有人认得出那是与薄统领套路相同招式。
接下来,就看薄言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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