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姐,你说它们中间哪株才是种那颗小豆芽?”
“这个——”千婉玉也头回遇上自己没办法解答难题,她对鬼面树精族不甚解,就连青墨都辨识不这两朵花苞中哪个灵魂才是被淬魂炉炼制过。
“在淬魂炉上被炼制都能完好无缺,想这只嗜金鼠感应力应该很强大,至少要高于你和你九妹。”青墨才不信这豆芽菜上两花苞是真惧怕她们,极有可能是其中个花苞在做戏。
“这就麻烦。”如果这株豆芽是她养,千婉玉大概会做出宁可错杀也绝对不放过事情来。
千婉玉见东方明惠手指轻弹下两朵花苞,两花苞倒仰下有迅速回转,整颗豆芽根茎晃动摇摇欲坠,两花苞相互依偎着,看上去有几分小可怜,但也仅仅是看上去。
“不会,你别忘记她还有玄珠。”
人旦有执念,即使在最落魄,最狼狈不堪时候,那种执念都能让人努力爬起来继续前行,无论前方是什,都有种胆量和勇气让她坦然面对。
玄珠啊。
东方明惠松口气,将小豆芽抱出来晒晒太阳,小豆芽火红花苞在海水浸泡下变得更大点,另外朵黄色花苞也有越长越大趋势。
“啊,怎觉得这朵才像是鬼面树精族花苞呢?”
“警告你们,别打什坏主意,不然装可怜也救不你们。”趁着东方明惠转身不知道干什去,千婉玉将灵力运转到手指上,对着两花苞警告遍。
“七姐,小白团脚上怎受伤?”
东方明惠在帐篷内半趴着寻找东西,刚好瞧见小白团脚上发脓伤口,她轻抚抚小白团大脑袋,任由对方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,“七姐,你过来帮按下。”
千婉玉蹲下身,都不用她自己按,小白团主动半趴着,让她可以轻松地将伤口发脓脓液给挤干净,后又消肿包扎。
“七姐,你之前去哪里?小白团身上怎还
她话看似在喃喃自语,实则说出来声音特别大,因为自己听不到,所以声量上就没办法控制。千婉玉听后,笑得莫名,有点心虚摸摸鼻子。
两朵正在太阳光底下沐浴花苞听到这话打个寒颤,连连辩解给对方听。
东方明惠无视个彻底,千婉玉也听不懂。
“之前让你和她解释你拖再拖,现在,你九妹她似乎知道些什。”青墨语气中还有点幸灾乐祸,他完全是站在旁看好戏姿态,哪是好心。
千婉玉也在斟酌该如何将那晚上淬魂炉事情和她说清楚,可对方耳朵也听不见,她简而化之话再简短句两句也说不清,“九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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