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怎
可能会哭？”戚予震惊道，她仿佛尊严受到
侮辱，不敢置信地看着顾芊。
“真得不会哭？”顾芊勾唇
笑，她伸出纤细
手指，点下她脸颊和鼻尖，很快指尖就被染上湿意，她本正经地问：“那这是什？”
“这明明是你刚才……”戚予不敢相信顾芊居然光明正大地倒打耙，她话说
戚予刚将手放在顾芊腰带上，她忽然意识到个严重问题，不太好意思地凑到顾芊耳边小声问句什。
顾芊忍着笑，慢悠悠地指下书桌第层抽屉，“里面有。”
戚予：“……”
她突然觉得，顾芊别墅每个角落，都散发出危险气息。
窗外不知何时下起淅淅沥沥小雨，雨滴落下，轻打着院子里树叶，发出“窸窸窣窣”声音。
鼻尖沾得湿漉漉。
她像只被踩到尾巴小狗，委屈但又不敢发怒，只能轻咬着顾芊耳垂，闷声闷气道：“这时候还要笔？笔比好用？”
说完后，戚予脸更红，她恨不得咬住自己舌头，不敢相信这羞耻又霸总话是从她嘴里出来。
顾芊不给面子地轻笑出声，她舔舔唇角，暗示道：“要讨好不是你吗？不试下，怎知道谁更好用？”
这句挑衅让戚予涨红脸，她将顾芊轻轻往后推，然后半蹲下身，自下而上地注视着顾芊，双眼清亮，虔诚得像是盛满满星光。
屋内，顾芊雪白脚趾难耐得蜷缩起来，像是外边地上落叶，被秋雨打得卷起叶边。
戚予轻轻环抱住顾芊上半身，在她耳边道：“姐姐，知道你是为好，但也不是小孩子，可以对自己选择负责。”
“怎，不冷漠？不自私？”顾芊声音断断续续。
戚予被噎下，有些无奈道：“不该那样说你，道歉。”顿下，她轻轻拨开顾芊额头汗湿发丝，继续道：“但还是不能赞同你想法，也不会按照你说做。”
顾芊伸出手臂，搂住戚予后颈，气得笑出声，“你怎这倔？”说着，她将唇凑近对方侧脸，略带调侃道：“还说不是小孩子，到时候被网友喷，可不要找哭鼻子。”
“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……
“姐姐，这样够讨好吗？”戚予停下来，唇角沾着水光。
“你觉得呢？”顾芊微微打颤，柔软身体向后仰去，伸展开道诱人弧线，她白皙纤瘦手臂从睡袍里伸出来，勉强撑在冰凉桌面上。
闻言，戚予重新站起身。她本来就比顾芊高，此时顾芊懒洋洋地倚靠在书桌上，使她看着顾芊角度更加居高临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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