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处纹身，哦，确切地说，是纹身洗后留下
这块印子……”
她在
眼中看到疑惑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，笑得喘不过气，“你别告诉，你还没看过她身体！！”
拼命压着怒气，手、脚，乃至嘴唇，都像被无数细针戳着，麻、痛、痒、冰凉……眉间忽地舒展，苦笑，“不介意她过去，谁都有过去。”
“谁都有过去，但谁都会矢口否认自己过去吗？你会吗？来往，她是不是告诉你，她和从未有过你想象关系？告诉你是个疯子？告诉你载着萧梓言在飞虹大桥时发病
，因为在那儿发生过车祸？她是不是还告诉你她和裴司翰也没有关系？告诉你她肩负传承尚古重担，她所有努力都是为她自主权为你们未来？！”
嘴唇冰冷，下意识抿抿。
“你是不是还对她感激涕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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