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菊点点头，“是呢。”
只有安倍晴明凭借着对青年
熟悉从这声笑里听出
丝嘲讽，他在脑子里细细思考遍其中因果，忽然转头问小菊。
“那个僧人……是不是有点奇怪，比如……”
少年不确定地问：“他额头上，是不是有类似针线缝过伤疤？”
小菊更讶异，视线转回到白发少年身上，点头：“是，对方和父亲说话时候脱下斗笠，父亲记得很清楚，因为那个伤口太奇怪
小菊想想，却摇摇头，“没有，父亲腿脚不好，天气冷之后实在不利索，家里用度只能靠小姐给
打赏维持。不过还好没有其他病灾，天气回暖时，父亲就可以外出打猎。”
莫名升高体温当时让父女二人惶恐阵，不过好在小菊身上没有其他症状，否则她要是病倒，父女俩冬季实在过得艰难。
年轻阴阳师皱起眉，这和他猜想有些出入。
他不禁思索，青年声音就从身后传过来。
“那你父亲最后次外出时，有没有带回什
猎物？”
忆力很好，更别说是意外见过两次面侍女。
第次在秋末时，他在宫道中撞见跌出帘后源氏贵女，小菊匆忙地扶起自己小姐，后者因为过分紧张紧紧掐着少女手臂，让年轻阴阳师倍感抱歉；
第二次在几日前，侍女经过他身边带过温热气流，他试着触碰侍女手腕皮肤，确定她身上高热症状和鸟啼疾相似，却没有其他病痛。
侍女小菊此时穿着方便赶路水干，面容清秀，双眼在熟悉森林中极为有神，样向有两面之缘年轻阴阳师行礼。
“请随走吧。”
“有，是只黑色鸟。”
小菊这次口回答，“那是刚下雪时候，别人赠与父亲。”
安倍晴明脚步顿。
小菊用惊讶眼神看眼身后青年，不知道他是怎猜到，遂解释，“天冷时候，即便父亲坚持打猎也很少能遇见猎物，那天是父亲最后次外出，回来时候带只刚死不久大鸟，说是醍醐寺出来僧人赠与他——僧人说他见到大鸟遇难，没能救下受伤大鸟，让它死去，既然猎人以打猎为生，没有猎物就难以过冬，不如就把大鸟送给父亲。”
贺茂朝义笑声，“倒也是善心。”
安倍晴明恍然大悟，看眼贺茂朝义，得到轻轻点头回复，幽蓝色双眼中亮起熟悉光彩。
行人开始走向泡桐林内，年轻阴阳师和小菊齐行。
“你父亲是泡桐林里猎人？”
“是。”
安倍晴明问她：“入冬时候，他是不是猎到少见鸟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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