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里五官面容模糊。
半晌，她语气轻缓温柔，低低地说，“小孩，怎样都可以，不要离开
。”
边问，边伸手拥她入怀，手有
搭没搭地轻抚摸她
背，安慰说，“现在还想得起来吗。”
“梦见
爸妈……”佟瑶顿顿。
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，而且也不知道要说什
，嘟着唇，闷声不吭地钻进她怀里，沉默享受着温柔乡。
“……”
关于家里事情，佟瑶直不愿意说。
“照顾你是应该。”
“为什是应该，”佟瑶被她理所应当认真说法逗得满眼都是笑，暗笑好久，故意又问说，“你难道上辈子欠吗？”
“还要问为什？”
顾青云手指轻戳戳她脑门，眼眸弯着，唇角笑得揶揄，“可能是因为你脑子不太好，所以得多照顾着点吧。”
佟瑶：“……”
？”顾青云说得很慢，以至于有些迷糊意味，很快支起身子打开床边小盏台灯，目光落在她脸庞上，“要喝点水吗？”
佟瑶“嗯”声。
她迎着光，眼睛不适应地眯眯。
顾青云从床头够到玻璃杯，顺手塞个枕头给她垫高点。
然后就这样拿着杯子，喂她水喝。声音清醒些，“慢慢喝。”
她只模糊提过，跟父母关系不好。
顾青云等会儿，见她还是没有要说意思。
就也没再说话。
手抚摸她背脊，下又下跟顺毛似。佟瑶依偎着她，舒服得很快睁不开眼，眼皮越来越沉重，心神回归到睡梦。
顾青云低眉垂眸，轻吻吻在佟瑶发顶。
甜言蜜语听听不好吗，还非要问。
“臭姐姐，”佟瑶嘟嘴巴，把被子拉遮挡住脸，“睡啊！”
顾青云转身关掉台灯。
见她还捂着被子，不用笑，“你这样蒙着被子怎睡？”
把她微散在眼前发捋到耳后，眉眼带笑，“刚才梦见什？”
“……”
佟瑶仿佛断手断脚般，侧身躺着，被她亲手服侍着小口小口地喝水。
喝完，忍不住有点乐，“老婆，你怎那贤惠，以前怎完全看不出来有这种征兆。”
“贤惠吗？”顾青云抽张纸，帮她擦掉唇边水渍，闻言无奈地笑下，“……这算不上吧。”
“怎算不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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