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南曼摘下拖鞋,朝楼梯里秦泽用力砸去,正中脑瓜。
他头也不回走。
“滚吧,小屁孩。”裴南曼喊道。
王子衿已然难以对付,再加个秦宝宝呢,就算两虎相争必有伤,但受伤猛虎扭头咬死只观战看戏吃瓜泰迪,也是随口事。
虽说泰迪当个妃子还是很稳,可不想当皇帝妃子不是好皇后。
她未必会甘心。
裴南曼捏捏太阳穴,有点发愁,此外还有股从心底深处升腾起来躁意和失落。
秦泽听着话筒里忙音,站在阳台发会儿呆,下意识想摸烟,才想起烟盒子放在客厅。
子衿选择挂断电话。
车顶灯散发着橘黄而黯淡光芒,王子衿憋好久,泪腺终于崩溃,她趴在方向盘上痛哭场。
像孩子那样发出哭声,撕心裂肺。
……
裴南曼默默猜着阳台上对话,人淡如菊伪装性格和,bao力易怒真实性格,都不曾让她如此痴迷别人八卦。
王子衿要答案他给不,电话里说太多都无济于事。
于是发条短信问她在哪里,没回,再打电话过去,关机。
秦泽离开房间,拿起沙发上烟盒、外套,大步而出:“曼姐,苏钰拜托你,先回去。”
裴南曼追出门口,“怎个情况?”
秦泽:“关你屁事。”
如同苏钰那般,她始终认为闺蜜敌人应该是王子衿才对,秦宝宝和秦泽不同寻常感情也注意到,但没在意,谁想突然大反转,原来姐弟俩有这复杂感情经历。
擦嘞,好刺激。
她再想到王子衿看似端庄实则强势性格,根正苗红官宦千金,能忍受这种事?
这想,更刺激。
裴南曼也不是味八卦,她稍稍为自己闺蜜前程感到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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